哼哼,至尊孩子王,不要以为你是什么“王”什么“家族族长”,老妇就会来正眼瞅你,“工作组”,呵呵,笑话,中国的所谓工作组都是做晚期姑息护理的补救好手,做同性恋解放运动么,我呸,张北川那老贼都没那魄力,不是我在这里说大话,这些人都是吸食艾滋病项目经费的 K 粉吸食得太舒坦了,我这个工作组,不是我自己要做的,是有人半拉半哄把我推上去的,谁叫我是一个不会拒绝的人呢?呵呵,不过么,在其位,谋其政,你以及你们家族谁谁谁过白天是人晚上为鬼的生活,得了艾滋病或者性病,不要怕,尽管来找我就是,以我在杭州期间为时限,在,工作组运转,不在了,工作组移交或就地解散,但是,同性恋解放运动,包括杭州的同性恋解放运动,我永远不可能不掺和,这并不需要什么工作组,我们又不做晚期姑息护理和安乐死,我们要做,就从你们这些芸芸众生美丽而又丑陋、善良而又邪恶、看似健全实则分裂的灵魂入手,去寻找中国同志圈最最根本的病因,并致力于逐步移除它。
好在你的良知良能还没有完全丧失殆尽,还知道最多最多形式婚姻,和直女结婚是不道德的,已经处于由个人主义末路鬼向伥鬼转化的癌变的边界瘤的状态,但是,和我所遇到过的最最恶劣的伥鬼(比如说,某人脸上有一块胎记),还是不一样的,所以,老妇的杀妖刀,已经深深地刺进你的腹中,放出一肚子即将彻底变坏的臭水,但是,还是给你留了一条生路,没有进一步把刀柄再往上一点,穿过横膈膜,进入你那虚伪或者说已经为虚荣所大致俘获的内心,但是,道理必须跟你讲清楚,也是对所有的人讲清楚:形式婚姻,且不论法律操作上所可能引起的某些麻烦,这种做法,究其实质,是对以父权为核心的异性恋霸权主义强权政治的一种妥协,可耻的妥协,和直接去欺骗一个直女,五十步之于一百步,有了这种做法及其盛行,再加上你们从来不在其他任何领域开展任何关于 LGBT 人群的正面工作,面对严峻的形势,不抓住任何有利的时机,发动任何有益的进攻,而只知道一味地退缩、醉生梦死,长此以往,你们的地盘势必越来越小,不要说根据地,就连保留地都成问题,最后的最后,无地自容,跳黄河亦无处去跳,恐同分子要么指着你的鼻子,要么戳着你的脊梁,“人家不都和异性结合了吗?你们凭什么不结合?”到时候,你们就欲哭无泪了,马克思讲过,欲求质变,先有量变,连星星之火都不愿意去点燃的人,是无法去燎原的,你们现在可以在这里大谈特谈李银河的提案猴年马月成功,这些基础,都是前人在毫无基础的情况下、在极其困难甚至危险的局面中,为自己、也为你们后人杀出的血路和生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李银河耄耋老妪一个,早晚有其大限,你们与其指望她来救你们,不如自己救自己,自己不救自己,李银河就更不可能来救你们,就这样。
中国目前的同性恋解放运动,有前辈打下的基础,有国外的经验和资源,有政策和法律方面的各种宽松,也有来自民间底层的众多开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论条件的优越性,那是没有底的,也绝不是做事情应有的态度,反之,应该是哪里有需要往哪里去,条件再恶劣,也要克服一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必须上,这才是办实事的风格,我们在艾滋病工作领域投入的精力已经够多够多了,现在,应该适当转型、兼顾,把一部分甚至相当一部分精力,转移到 LGBT 族群本身的社会权益争取和文化事业建设上来,现在的条件,其实已经很好,我们踩在前人的肩膀上,可以因人成事、坐享其成地做很多事情,所以,正确的态度,应该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从每个人自身、现在做起,从一切方面、以各种形式、利用社会主义国家科学和人文建设的一切有用成果,去坚持自己的原则、立场、身体主权,去对以父权为核心的异性恋霸权主义强权政治(现阶段一个突出表现,就是强加在同志人群头上的、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所不需要甚至深恶痛绝的异性婚姻形式)说 NO ,在这方面,新时期、新世纪的中国同性恋青年,甚至要向五四革命时期的异性恋青年学习,学习他们冲破封建包办婚姻、走出封建窒息家庭的勇气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