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魂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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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990 | 回复14 | 2007-3-26 13: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相识春风暖,别离秋雨寒。
一滩水竹绿,二行飞鸟白。
那一年,父亲去世,母亲改嫁,我不得不离开自己祖辈居住的村子,离开了平静的童年。
后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对我还算不错,一切似乎又开始恢复正常了,却让我遇到了这个改变我一生的人。
峰是个镇派出所的警察,是我家的邻居,原先并没什么往来,只是偶然,让我认识了他。
夏季的某一天,天热的出奇,汗珠如逃亡的囚犯,争相而出,在黏乎乎的席子上根本睡不着。看看窗外月色如洗,兴许去家门口的河水里泡上一泡,倒还舒服些。
我就这么光着上身,光着脚丫,出了门,来到河边。
户外依然沉闷,只有虫鸣声聒燥得人耳朵出火。
嘿嘿,一个人也没有。我四处瞅瞅,没有一个人影,于是什么也不在乎了,脱了短裤,光溜溜的跳进河水中。
哈哈,真舒服呀!
然而没得意多久,我发现不远处的一丛水生植物边有一个人。
也是,人家也热,洗洗澡不怕啥,只是别是女的。
我也不在意,我洗我的,他洗他的。
但是一点点动静,让我不得不注意那个方位。
“啊,啊,哦……”轻轻的喘息声,轻轻的呻吟声。
那人在干嘛?还未经人世的我,并不知道他大概会在干什么。
好奇心,使我慢慢游了过去,看背影,是个男人。
那人背对着我,面朝那丛高高的植物。
当我游近的时候,他可能听到了声响,突然扭过头来,这倒吓了我一跳,于是停在了那里。
“你是林宇霆吧?”他转过身来,从慌乱中渐渐转向镇静。
“是呀,你也在游泳呀。”我认出来了,他是住我家隔壁的慕容峰。
“是呀,天热,睡不着。”他说完扎了一个猛子,又从水里钻出头来,然后用手抹掉脸上的水,但脸还是有点红。
“当警察好玩吗?是不是抓过好多坏人?”我对他的职业很感兴趣。
“是呀,很好玩,你长大了,想当警察吗?”峰幽幽的笑了笑。
“当然想呀,但不知道能不能当上。”我憨憨的笑了笑又问到,“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峰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是呀,可能是水里着凉了,你可不要多玩,洗一会儿,就回家去吧。”
“噢。”我应了一声。
“那我先上岸了,你一会儿就上去吧,别贪玩,自己小心。”峰冲我笑了笑,嘱咐了一句,就向岸上游去。
没想到他还挺关心我的嘛,我心里一阵高兴。平时慕容峰挺威武的,穿着警服上班下班,都是别人主动和他打招呼,而他也从来是不近不远的回应一声。今晚看到他,发现他还是很可亲的一个人,也许人都把许多东西藏在心里,只是未去发掘罢了。
峰也是裸着身子,一丝不挂,背对着我,穿上裤子,进了家门。
这时天空出现了乌云,有点吓人的,我也慌慌的游到岸边,上岸回家了。
回到家中,还是一样的闷热,虽然有了些倦意,但我还是睡梦不至,只是奇怪,为什么脑袋中一直浮现着峰那宽厚的肩膀,结实的屁股,还有粗壮的大腿,以及那怪怪的叫声。
外面突然起风了,屋内也开始凉爽起来。
我想着想着就双眼惺惺,迷迷乎乎起来。
一夜睡得美美的,只是第二天,我发现我的裤子怎么湿了一片,敢情是尿床了?
唉,真丢人。幸好我已经是自己在洗衣服了,偷偷洗了也就完了。
“小宇,小宇。”这时后爸叫我。
“哎,什么事。”我应着开了门。
后爸进门就把一张纸币塞到我手里道:“你妈身体不舒服,我又要忙田里的活,你到镇上去买几斤油来,家里没了。”
“噢”。
“那,这是油桶,如果钱还有剩,你买些好吃的吧。”后爸把一个装油的塑料桶塞到我手里后,就走了。
镇子离我这个村不算远,步行不用一个小时。
我拎着桶在通往镇子的石子路上走,这时后面传来叮呤呤的声音。
我回头看,是峰骑着自行车。
“你去镇上吗?”峰停了下来。
“是的,我爸叫我去打些油来。”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峰。
峰穿着警服,戴着警帽,一袭绿色,如水竹般幽翠。
“上车,我带你一段。”峰指了指车后座。
一脸灿烂的笑容,似乎与我很亲近。
“我可不敢坐,摔了怎么办?”我有点胆小,从来没坐过这个。
“你这个胆小鬼,怕啥,抱住我的腰不就行了。”说完,他把我手上的油桶接过去,放在了他前车篮上。
“我还是走着去吧。”我嘴上虽然这么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坐到的自行车的后座上。
“呵呵。”峰扭头冲我一笑,我脸红了。
“抱紧我的腰,出发了。”峰说完猛的一蹬自行车,车子向前冲了出去。
“啊!”我本能的叫了一声。
“哈哈哈”,引来峰一陈大笑。
“你是去上班吧?”我找不出话题,就这么一问。
“我说你手能不能松一点,像个螃蟹钳子一样,把我的腰都快弄断了,哈哈。”峰没回答我的话。
“哦”我嘴上这么应,手却不敢松。
江南听雨寒 | 2007-3-26 13: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一会儿,峰把我带到了镇上的农贸市场。
“里面有好多粮油店,你去买吧,我要去上班了。”峰把油桶塞到我的手里。
“谢谢你。”我有点傻愣愣的,不知道是坐车坐晕了,还是被峰那种不可名状的表情看蒙了。
“你看,我单位就在那儿,”峰指了指不远处有警徽标志的几个房子,“你要是想来我单位玩,到那儿找我好了。”
“哦。”我还在那儿犯傻。
“呵呵。”峰笑了笑,骑上车,走了。
买好了油,还有多余的钱,我看了看也没什么好吃的买,只是脑子里想着要不要去峰的单位玩玩,那里有好多威武的警察,不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峰呢?他每天都在那儿做什么?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那个派出所的门口。
“小孩,你有什么事?”一个看门老头阻止了我的步伐。
“我找……”我突然又害怕进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见他,又怕见他,为什么总是见到他,就有那么一丝恐慌感,是因为昨晚梦中见到他了?
“找谁?”那老头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没,我找粮油店。”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感觉脸很红。
“粮油店在那边。”老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农贸市场,摇摇头笑着进去了。
居然把派出所当粮油店的,那老头一定在想哪里来的疯小孩,而且手上还拎着满满一桶油呢。
我闷闷的走回了家。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脑海中老是有这么一个影子:干净笔挺的警服,高高大大的身材,英俊可亲的脸庞,还有那梦中出现的宽厚的肩膀,厚实的屁股,还有那一丝沁人心脾的幽绿……
晚上的梦在劫难逃,同样的,第二天裤子又湿乎乎的了。

过了几天,没见到峰了。
不知道为什么,时间变得难熬起来,是少了什么东西了?
又是一个闷热的夜晚,又一片死寂的星空。无数次徘徊在小河边的一无所获,让我今晚一样郁郁寡欢。
“又去河里洗澡?”久违的声音飘然而至。
“没,没有。”我回头看到了他,说话居然又不利索了。
“呵呵。那你别想不开,你会游泳,自杀可是选错地方了。”峰开起了玩笑。
“你呢?怎么还不睡?”我看他穿着背心,不知是黑是蓝的平角短裤,估计是从床上刚起来。
“睡了,又醒了。”
“因为太热了吗?”
“呵呵,也许和你一样吧。”峰冲我眨了眨眼睛。
一样?这话值得回味,他看透了我的心思了?不会,我一个破小孩,值得他放在心里吗?该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他说的一样,是因天气闷热,而无法入眠罢了。
“我这几天在单位值班,没回家。”峰像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解释什么。
果然他猜透我的心思,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可是这句诗不是男女间情爱的佳作吗?那么我与峰呢?算什么?我心中一直浮现着他的身影是什么原因?也是情爱吗?我不敢想了。
“哦,怪不得没看到人呢。”我低声说了一句。
“呵呵。”峰会心的笑了笑又道:“你去睡了吗?要不,去水里泡会?”
峰的提议让我心中有一种窃喜。梦中的情景可以重现了吧?
不过,没等我回答,峰一个鱼跃,窜入水中,背心衣然在向,裤子坚守岗位。
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少了尴尬之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和峰在一起,总还是开心的。
………………
第二天醒来,头晕目眩,身沉似铁,脑袋热乎乎的,我知道是感冒发烧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叫乐极生悲。
当然,有时候坏的事情,也不一定是坏事,妈妈让我吃下一片安乃静后,嘱咐我好好睡着。然后她和我后爸一起出门去了。
晕晕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人像睡在了水中,睁眼一看,浑身已被汗水浸透。显然这是退烧药的作用,虽然身体不像开始时难受了,但像被针刺破了的皮球,一点气也没了。
这时,我听到有人在敲门。
“谁?”父母都要钥匙,会是谁呢?
“是我。”我听出来是峰的声音。
我起了床,开了门,一袭绿色扑眼而来,那样幽然,那样清新。
“哟,怎么脸红红的,大螃蟹被煮熟了吗?哈哈。”峰说着把手掌贴在我的脑门上。
我把他的手拿开了道:“烧已经退了。”
“呵呵,你躲啥,我又不是摸电门。烧退了就好,你躺到床上去吧。”
峰说着把我扶到了床上,然后坐在了我的床边。
“你上班去吗?”我看他一身警服,就知道该是上班顺路来我家。
“是的,我看你没和你父母一起出门,估计你是病了。”
“是的,早上起来,就难受。”我闭上眼睛说。
“呵呵,怪我,不该半夜去河里游水的。”
“不是,我……”我想说是我自愿的,但这话不好说出口,感觉有点不对味。
“你好好躺着,我上班去了。”峰说完起身开了门,出去了。
这人真可恶,来去如风,我正想让他陪我说说话呢,怎么说走就走了?唉,也是,人家急着上班呢,能来看我,算是不错了。
我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感冒休息了几天,差不多每天早上峰都会来看我,有时候还带了早点,让我这个习惯于孤独的人,有了一种说不出一幸福感。
“你体质这么差,和我一跑步吧。”一天早上,峰对我说。
“我没看你早上在跑步呀。”
“呵呵,我是晚上跑步的,我看你身体也好了,要是愿意,晚上八点在村东头的竹林找我,我在那儿等你,然后一块儿跑步去。”
“人家都说早上运动好,怎么你反而晚上跑呀?”
“傻瓜,早上要睡懒觉呀。哈哈。”峰笑着走了。
算是与峰的约会,我就快快的盼着天黑。
终天月亮出来冲着河面照镜子了,妈妈却叫我一起去看生病了的外婆。
“你外婆也感冒了,我买了些水果,晚上帮妈一起拎去,看看你外婆。”
江南听雨寒 | 2007-3-26 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找不出理由来拒绝,只得随母亲一起到邻村的外婆家看望。
“你走这么快干嘛?”回来路上,母亲嫌我走得太快。
我无言以对,但脚步却始终放不慢了。
当母亲有点气喘的到家后,我看看钟点,已经九点多了。估计峰应该去跑步或回家了。
当母亲睡下了,已是月到中天了。尽管我肯定峰已经不在竹林边上了,但是心中那只小鹿非要往外窜。
终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悄悄的出了门,向村东头的小竹林走去。
出乎我的意料,峰居然笑眯眯的倚着一棵竹子,向我招了招手。
“你跑完了?”我估计他刚跑完步。
“没有,在等你。”
“你肯定我会来?”
“肯定。”
“那……”我不知道说什么。
“别这样那样的,跟着我跑吧。”峰说完向沿着河的小路朝东跑去。
我紧紧跟在他后面。
因为是慢跑,所以也不怎么累,跑到一滩芦苇丛边,峰停了下来。
“累吗?”峰抹了抹自己的额头,问我。
我本来想说不累的,但因为我想在这个地方坐下来,让峰陪着我,所以说累了。
“那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峰从田野里的草垛上抽了些稻草杆,铺在上了。我和他面对着芦苇丛,坐了下来。
皓月当空,微风轻拂,嘶嘶虫鸣,如醉如梦。
静夜无尘月浮水,隔岸有意树摇风。
“好香。”我吸了吸鼻子道。
“什么味?”峰侧过头来问我。
“呵呵,凉风吹来芦叶味,芳土栽出稻草香。”
“哟哟,你还作起诗来了。”峰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只是拍完后,搭住了我的肩。
“冷不?”峰突然很认真的问我。
“大夏夜的,怎么会冷?”我扭头看看峰,他竟然也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感觉有点发毛,他干嘛呢?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峰突然一把抱住了我,抱得那么紧,那么紧,以至于我的鼻孔中又多了第三种香味。
尽管这是我日思夜想久久期盼的,但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我开始挣扎,我觉得慌乱。
“别,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我,我太喜欢你了。”峰在我耳边私语着。
我只知道男人会抱女人,可我不是女的,峰为何会抱我?难道峰也时时想着我吗?
没等我想完,我的下身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当然,那是峰的手在那儿游动,我点不能自控,又舒服,又害怕,想逃,又没挣扎开峰的拥抱,是我力量太小,还是我根本没有用力去抵抗?
当峰的手已经在我内裤里的时候,我整个人像浮在了空中一样,天哪,那是什么感觉呀,我还在人世吗?
我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好像注定了一样,已经在峰的短裤内摸索着,摸索着无限的希望,渴望?那种热乎乎的冲动。
“啊,啊,小宇,我喜欢,你……”峰的脸贴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峰的脸是那么的烫,而他在我耳边的话语像是从内心深处暴发的力量,一阵一阵击打着我的心,那种只能用舒服畅快来形容的意境。
终于,我感觉我像雪人一样在一堆烈火边融化了,没有痛苦,只有无尽的欢愉,我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存在了。
“啊……”峰的一声闷吼,把我拉回了这个世界。
我的手粘乎乎的,如同我粘乎乎的心。
突然间,我又感到十分恐惧,两个男人呀,天哪,这样也可以吗?
我像疯了一样,猛然推开峰,向村子跑去。
没到村头,居然被石板拌了一下,整个身子趴在了地上,除了手掌心有点麻,就是脚腕处剧烈的疼痛。
“小宇,你没事吧?”峰已经赶了上来扶我。
我想再次把峰推开,但没有成功,确实是因为我没力气了,更确实的是,我需要峰,需要像峰一样的男人。
“是不是脚扭了?疼吗?”
“不疼,我想回家。”
“嗯。”
峰把我背回了家,没有惊动里间的父母。
第二天,右脚明显肿了,妈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如何能说出昨晚那段“公案”?只得以晚上出去散步,不小心,脚扭了做搪塞。
父母也没多问啥,只是叫我在家呆着,然后出门劳作去了。
我预计峰过会儿会来看我,但是总不见他来。
正当我失望的想入睡时,敲门声终于响起。
我单腿跳着,开了门,果然是我盼望着的绿色。
峰手里拎了二袋东西,一袋是水果,一袋是膏药和纱布。
“我一早去镇上,买了新鲜的水果,再到药店买了药,我给你包扎一下,这样你能好得快些,也不会疼了。”峰亲切的对我笑着,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昨晚那一段也许注定要发生的事故。
“你不上班啦?”
“我请了一会儿假,来,躺好,我给你敷上药。”
说着,峰把我的右脚轻轻的抱起来,放在了他两腿中间,然后用手慢慢的给我揉着。
“还疼吗?”些时的峰,无限温情,比比未熟识的时候,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此时的幸福,早已盖过了脚上一点点疼痛。
峰的手不仅限于脚腕一块,慢慢的整个大腿在他的揉搓中。
我只是觉得好舒服,舒服得有另样的感觉。
“呵呵。”峰看到我了鼓起的短裤,冲我调皮的笑了笑。
我脸红了,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然而目光居然不偏不移的聚集在了峰那两腿间隆起的绿高坡。
峰的手进了我的裤管,我的心又跌入了欲仙欲死的境地,我无力躲避,也不想躲避,只是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昨天晚上发生的那种激情。
然而没想到的是,当我偶然睁开眼,看到的是峰俯身用嘴裹住了我的下身,那又是另一种感觉,也许不是生理上的,也许该是心理上的。
我抵抗不了峰嘴中的炙热,涌动的潮水冲破了防堤。
江南听雨寒 | 2007-3-26 13: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清醒了,看到峰原来鼓着的腮帮子,已恢复正常。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峰居然笑着说了句:“呵呵,比牛奶好喝。”
峰一丝不拘的给我敷上药,缠上绷带,而他身上本来支起的绿帐篷,早已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峰似乎总能猜透我在想什么。
峰站起身来,整了一下衣服,又俯身轻轻抱了我一下,在我耳边说道:“我去换条裤子,上班去了。”
看着峰出门了,我心中还是甜丝丝的,难道我心中一直渴望的,不是这样的生活吗?
不,也许渴望的更多。他,在我心中近乎完美的男人,要是永远在我身边多好,多好?
中午父母回家,自然要问水果和绷带,我不想说出峰,因为那种感觉在我心中还是羞愧。
“同学来看过我了,给我买了水果,还要药,快开学了,又来问问做业的事。”慢慢的,我已经习惯说谎不会心慌了。
以后的几天早上,峰总会如约而至,或是给我带些早点,或是陪我聊上几句,当然换药成了他的义务,而那种关系,又时时发生。
腿已好全了,也要开学了,虽然学习压力大起来,但总归有时候和峰单独相处,尽管觉得生活快乐了,但思想已终不能集中在学习上,成绩从前五,下落在中层游游荡荡。
也许生活就是一条坑坑洼洼的路,快乐不会是你的永远,因为一件事,我和峰那种甜蜜的私下生活,快到了尽走。
秋风惨淡,秋叶黄,凄凉的秋景在我心中,除了峰的绿,只有败落的黄。
夜空依然星星点点,月光依然如银似水。
我和峰相约在田野中,相偎在草垛边。
“小宇,你觉得我们像夫妻吗?”峰问我。
“像,但是又不像,人家夫妻是一男一女的。”
“那你想当男的,还是女的?”峰冲我笑着。
“我不知道,当男的,和当女的有什么区别吗?”
“你试试当女的好吗?”峰不笑了,有点认真的问我。
当然,我不能理会峰的意思,也不会放在心上。
“怎么试呀?”我似乎感觉有点好笑。
“你配合我,”峰说着抽出些干草,铺出了一块地方,“躺下。”
我不知道他要做啥,只是觉得好玩,也就躺在那儿了。
峰趴在我身上,亲我的脸,弄得我又庠又舒服。
峰的头在我身上慢慢移动着,给我带来的是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我不愿星星看到我,闭上眼睛,想着月亮会羞涩的蒙上黑纱。
突然一陈刺痛,把我惊醒。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男,什么叫女,已谙人世的我,知道峰在做什么。
“疼。”我用手阻止峰的进入。
“别,很快就好了,你放松点。”峰还在试图进入。
然而他的行为似乎图劳,除了给我带来痛苦,峰也只在边缘徘徊。
终于我受不了峰一次一次的用力,狠狠的推开他,穿上裤子就跑了。
只是这次逃跑和上次不同,我是恨着他跑的,为什么要这样?平时对我温柔体贴,入细入微的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我都疼成这样了,他不心疼我,还一意独行,他拿我当什么了?他怎么变了呢?
终于跑回了家,委屈让我泪水如雨,却又不敢哭出声来,躺到床上,把被子一捂,泣泣而颤。
月亮终于揭去黑纱,用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秋夜中的大地,星星年纪太小,只会眨着眼睛,顽皮的笑。
第二天,心情就好多了,只是还在嗔怪峰的无情。然而又盼着峰的出现,心中依然想着峰会向我来道歉,然后说好多好听的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峰居然再没来找过我。
我开始慌了,从原来以为峰不好意思来找我,到时时想着,峰可能因为我不配合他而生气,以至于不来找我。
我想他,一直想去找他,又不敢去。不知道为什么,又是这种又想见他,又怕见他,只是这种感觉和与他初识时的杰然不同了。
终于,在我看到峰的车后坐上带着另一个男孩去镇上时,我愤怒了,也心碎了。
峰他变了,变了吗?也许从来就是这样的。
我心中那个峰,死了!
我病了,开始茶饭不思,人也明显的肖瘦了。
父母带我去医院,也没查出哪里不对。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就算神仙来了,也治不了我心中的病。
也许只有让时间来当医生,慢慢把他淡望了,我的病也许就好了。
母亲以为我下一个阶段面临中考,压力太大,与是配了些中药,给我补补。
快到冬季了,家门外的几个梧桐树,还在散发着身上最后几片通知单,通知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了。
上午上完课,看着阴沉的天空,我突然觉得心中索然,便向班主任请了假,中午回到了家。
因为每天中午我是回家吃饭的,母亲并不知道什么,只是把药煎好,嘱咐我吃好饭,再吃药,然后同后爸一起出门了。
饭和药一样的味道,我放下书包,就躺在了床上。侧目看看窗外秋景凄楚,自己如秋叶一样不知何终。
有人敲门了,我再不能想到是何人。
“谁?”
“是我,慕容峰,开一下门,我有话对你说。”
峰?心如死水的我,怎么听到他的声音,又如焦炭复燃了?
我不说话,除了心酸,还有鼻子酸。
“我知道你恨我,开开门好吗?”峰的那种话语比秋夜更加凄凉。
我没做声,任凭那泪水在脸上快速流淌。
“小宇,你开开门,让我说几句话。”峰在哀求。
我心软了,想去开门,只是手一触到门拴,却又没有最后勇气拉一下它。
我是怎么了?不是日日夜夜在思念他吗?如今他来了,为何不想见他一面呢?
我呆在那儿,思想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再无声息。
不,不能让他离开,不能让峰走,也许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突然心里紧了一下,终于伸手打开了那道门。
还是那种醉人的绿色,在昏黄的天地中,格外动人。
峰像是一个雕塑一样,在门外笔直的站着,一身威武慑人的警服映衬下,是他那两行如水晶在闪动着的清泪。
他瘦了,原来白晰的脸,也变得和现在的景色统一了。
我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又没说出话,只是转身回了屋中。
峰走进了屋,关上了门。
“你病了是吗?”峰道。
我没说话。
“你瘦了,瘦了好多。”峰那种关切的语调,使我的心似乎又暖了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那天不顾你疼痛,还这样做。其实,我那时无法控制自己,真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我也恨过你……”
“我?我有什么好让你恨的?”我忍不住,差不多是吼出来的。
“你别急,你躺下,我慢慢和你说。”峰说着,把我扶到床上,又给我盖严实了被子,然后坐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在我身上。
我当然没病到这份上,只是峰的行为,让我如浴春风,那种久违的温存又回来了。
“我只是想,既然我们这么好,为什么你不肯为我忍受一点点疼痛呢?”峰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无语解释,想通过峰的眼睛,猜猜他下面想说什么,只是除了看到峰还未干的泪水,就是茫然一片。
“后来,我想想,是我不对,不该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这不是爱人所为。”峰继续说。
“那……”我想问他为什么没来找我道歉,又觉得没必要问,因为那个时候峰也恨我。
“后来我在想,我们这样下去,会害了你,首先是你现在学习要紧。”
“可是……”
“你听我说,”峰把我那只刚才因激动而拿出被窝的手,又塞回被子里,然后往上拉了拉被子,“其实,第二天,我就想来向你道歉,但我又不想继续害你,所以我几次徘徊不前,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多想你呀。”
“可是,你这样,反而害了我,你知道吗?”我又激起来,那只手又伸到被子外。
“我知道,”峰又把我的手塞回被子中,“我看到你妈妈在路上倒药渣,我才知道你病了,所以,我不得不来找你。”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看到你和别的男孩在一起。”
“唉,其实那个男孩是我姐姐的儿子,从镇上来看他外婆,我顺路带他回家的。”
原来这样?我起起浮浮的情绪突然从高山到了平原。
“其实我也希望你看到我带着他,所以我故意选择能让你看到的时间出现。”
“这又是为什么?”
“我想让你忍一时之痛,然后可以恨我,渐渐忘了我。”
“可我忘不了你,我的心中老是有你的影子。”我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是的,我也忘不了你,”峰把我的手捏在他的手中,然后贴在他的脸上,“小宇,自从你们搬到我家边上,我就注意到了你,只是没机会接触你。你知道吗?你那纯朴的笑容时时印在我的心里,我慢慢的喜欢上了你,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就特别开心。”
我不知道说什么,也许感情这东西是很稀奇古怪的,峰是堂堂一个男子,威武
江南听雨寒 | 2007-3-26 13:30 | 显示全部楼层

的警察,他怎么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呢?有多少介绍人往他家跑,可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和峰能单独相约。
“你得了什么病?怎么瘦成这样了?”峰的话语有些唏嘘,我明显的感到我的手背上有峰的热泪在滚动。也许他真的是心疼了,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峰哭。
“小宇,别生我的气好吗?既然我们分不开,就让我以为好好照顾你,好吗?”峰太激动了,他说着居然起身跪在了床边。
这是我没想到的,慌忙拉他起来,但拉不动。
“别这样,快起来,我没生你的气,真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峰起来一把抱住我,轻声的哭泣着。
也许是这些天来内心忧郁了太久,些时的峰像个孩子,尽情的把所有的不快和阴霾全都通过眼泪抛到九宵云外。
我也哭了,我是幸福的哭了,原来峰的心中一直有我,一直喜欢我。
“小宇,我爱你,我今生不会再离开你。”峰在我耳边轻语,更使我泪如泉涌。
哭干了,哭累了。
似乎那一次不快根本没有存在过了,渴望已久的情欲,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啊,啊……”
“嗯,哦……”
轻轻如雾,淡淡如月,飘然如烟,青云直上。

峰是个博学之人,这是他在辅导我功课中发现的。
在峰的帮助下,我的学习成绩又一路飙升,在中考后,轻松的考入了省重点高中。
当然,学校在镇上,离峰单位一点也不远。
因为寄宿在学校,我更有机会在峰值班的时候,与峰在一起。
尽管在峰的单位,很少有机会和峰单独相处,但是只要有峰在,就觉得快乐,并不只为了那事。
读到高一下半年的时候,峰在镇上买的新房已经装修完毕。
因此,在休息日的情况下,我也找了学习忙的理由不回家,而是回到了峰的家。此时的我是最开心的。
峰很能干,做菜,烧饭,样样内行,而且我已经习惯于这种回家的感觉。俨然,我以已把自己当成男主人,或女主人了。
我相信这个阶段是我最最开心快乐的时候,而从峰渐渐白胖的脸来看,他也是很幸福的活着。
也许这个世界这样可以自由,那么下面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也许这个人类社会可以允许这种自由,那么人间悲剧也许少了很多。
这样快乐的日子,不过持续了一年多,峰顶不住压力,开始要谈婚论娶了。
我明白这是人生路上不可避免的,但每当我知道峰要去约会了,我就闷闷不乐,更甚至于无故发火。
峰的性情是出奇的好,看我无故发火,他总是百般哄着,也许他理解我的感觉,但无奈于他也是个凡人,已过而立之年的他,无力承受山雨欲来风满楼。
“只是形式上的,同事,领导,亲戚帮我介绍朋友,我总不好拂人间面子,你看,哪一回,我再与同一个女孩约过了?”每次相亲回来,峰都差不多会这样说。
但我知道,峰的心已经动摇,有时候看他皱着眉头蹲在阳台上抽烟,就看得出他有多苦闷。因为,峰以前从不抽烟的。
我预感到沙士比亚式的悲剧可能会很快发生,只是我不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与峰化蝶重生。
我开始害怕见到峰,不为别的,是怕峰对我说出要离开我的话。尽管这样躲着,是掩耳盗铃之举,但我一直在学校,不再与峰见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峰也没来找我,我也许该知道,一切已经这么结束了,只是这个句号无法打下去,可能永远是顿号或是问号了。
一天,周末,传达室的李老头把一封只写有我的名字的信塞到我手上,说是一个警察叫他送给我的。
雪白的信封上写着林宇霆亲启,果然是峰刚劲果敢的笔迹。
小宇:
你还好吗?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也不能安慰你什么。你也知道,到了我这个年纪再不成家,风言风语是可以杀人的。何况,你还小,不能连累你。
               我是真的爱你的,爱你的心一生也不会变,如果我成家了,我还会像从前一样疼爱你,照顾你,只是,你的内心能接受我的生活中出现一个女人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晚上回家吧,我给你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慕容峰
                                                             ****/**/**
            是啊,今天是我的生日了,我都已经忘了,也许父母也忘了,峰还记得这么牢。
只是我并不快乐,我知道峰这“好多话”是什么,这大概是最后的晚餐了。
    我去?还是不去?
    去吧,总要有个结果的。
放学后,我去了峰的家,一路上步伐沉重,却又不得不迈,迈一步似乎离痛苦越来越近,迈一步似乎前面就是不可回转的悬崖。
峰用一贯灿烂的笑容把我迎进了家门,屋内只有烛光的温暖。
桌上已经摆满了菜,都是我平时最爱吃的东西。
桌的中央是一个点着十六根蜡烛的大蛋糕,用鲜红的果酱龙飞凤舞的写着“生日快乐”。
唉,要是没有那些烦人的事,我该是多幸福呀,可是此时,我能用什么心情去表达呢?
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小宇,开心点,别想这么多,先好好过完这个生日好吗?”峰说着打开了一瓶酒,倒入了他刚买的高脚玻璃杯中。
“我不会喝酒。”我是滴酒不沾的人。
“你知道,我也不爱喝,只是今晚,我们一起喝点如何?”
“好,最好喝醉了,醉了不醒,什么也不知道了,唉!”我叹了口气。
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把酒杯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像喝药一样,一饮而尽,没觉出什么味来,只是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
烛光映出了泪光,一滴一滴落在了酒杯中。
我看到烛光也在峰的泪水中闪动,他也哭了。
我和峰默默无语的坐了下来,谁也不会动筷子去品尝那些已经品尝不出美味来的菜肴。
“你不是有好多话要对我说吗?说吧。”我主动为峰斟上了酒,然后自己也倒满了,并一口而尽。
“别这样喝,吃点菜吧。”峰抓住了我握着酒杯的手。
“是呀,我吃,也许以后就吃不到你做的菜了。”我说着把一只大虾塞到嘴里,可我又如何咀嚼得下此时格外心痛这无辜的生灵。命运啊命运。我与峰任命运宰割着,这只虾,不是也由命运决定它是人们口中之食吗?
听了我说的话,峰难受极了,他俯在桌边哭出声来。
“是我的生日,又不是丧宴,你何必这样?”此时我又是心疼他,又是恨他。
峰抬起了头,满脸是光灿灿的泪水,像两条苦涩河流经过,带走的是人世间的欢乐。
沉默,寂静。
蜡烛烧到了尽头,峰打开了灯。
我们已恢复平静,峰开始了我一直在躲避的话题。
“小宇,我很快要结婚了。”峰不敢看我的眼睛,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她是谁?”
“你应该认识,严冬雪。”
“好熟悉的名字……”
“你原来那村的。”
(林宇霆讲到这儿,我也吃了一惊,严冬雪是我们村的,后来她不是当尼姑去了吗?林宇霆苦笑了一下道:“听我讲完。”)
“是的,和我妈妈还关系挺好,在镇幼儿园当老师。”我想起了她,一个善良,而且美丽的女人。
“她是我们所长的表亲,所长介绍的,我以前也认识,我大姐的女儿就在那个幼儿园当教师,她结婚的时候,严冬雪当伴娘,我们认识了。”
“挺好,她很漂亮,而且与小孩混在一起的,应该是很善良的人。”
峰漠然的摇了摇头。
“你喜欢她吗?”我又问。
“不,你知道我喜欢谁。”
“那你为什么……”我知道是多余问的,就说出半截打住了。
“我有三个姐姐,没我兄弟,父母老了,一直盼着抱孙子。”
“传宗接代,你也挺封建呀。”我冷笑了一下。
“不,不为这个,我看不了父母那种苍老无助的眼神,也经受不住三个姐姐的思相工作,更何况同事同学的小孩已经会走路了,你说,我还能一意孤行吗?”
“那我呢?”我大声吼了一声。
“是我害了你,唉,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也许,也许我只有一死,才能了结这一切。”峰的表情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茫然无助,我心疼了。
我抱住了峰,紧紧的抱着,抱着这个让我爱得刻骨铭心的男人。
“别说傻话,也许一切都没这么糟的,你结婚吧,我来当伴郎,我们还是最好的兄弟。”我违心的说着,泪水负气的流着,除了我和峰这见不得人的情感,这样的结果才是皆大欢喜的。
“小宇,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并不希望这样,但是,我们都是凡人,脱离不了俗世,所造成的苦果,只能自己来吃。”
“我知道,我知道……”我抽动了一下鼻子,尽力使自己要坚强。
“有时候,我在想,要是能让两个男的永远在一起该多好呀,哪怕换去十辈子的苦难。”
江南听雨寒 | 2007-3-26 13:31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会有这么一天的。”是呀,那也是我期盼的。
“有时候我在梦中,经常想带你一起离开这儿,到一个自由,和平,无拘无束的地方。”
“那也许是天堂吧。”
“我也想过,放弃这一切,和你一起浪迹天涯。”
我松开峰,正视他的眼睛,“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只要能和峰在一起,再苦再难,我也不怕的。
“想想我的父母,你也想想你的母亲,也许自由了我们两个,会害苦了好多人。”
峰的话让我不寒而栗,眼前似乎浮现出母亲痛不俗生的神情。
我无语了。
峰也不再说话,只是他紧紧的抱着我,用脸贴着我的脸。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也许是好多天没和峰在一起了,我心中已经燃起了一堆火。峰是冰水,我需要他。
他感受到了,在我耳边说道:“你还记得那一次在草垛边,你落慌而逃吗?呵呵。”
也许是我们暂时忘记了一切,峰有点调笑似的说。
“是的,怎么了?也许换一个位置,逃跑的没准是你。”
“不,我不跑,晚上就让你尝尝那个味道。”峰在我身下抚摸着,摸得我在短裤中的空间已经不够存在了。
峰跪在地上,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用嘴在那儿吞吞吐吐着。
而我久已习惯这种做爱方式,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快感消失了,我睁开眼睛,只见峰已经脱光了裤子,趴在了沙发上。
“来吧,你试试。”峰一脸通红,不知道是酒烧的,还是兴奋的。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已经兴奋的喘起了粗气,一下子冲了上去,趴在了他的身上,也不管下面是不是人,就用力的想使自己进入峰的身体。
“嗯……”峰有点痛苦的哼着,但没有阻止我的行动。也许他是在用肉体上的痛苦掩盖心灵上的苦难。
终是男人不同于女人,干涩与紧张,没有让我轻易得手。
我暂停了我的行为,开始抚摸峰的下体。
没多久,峰瘫软在那儿,看着我那粘乎乎的手,我突发奇想,拿着峰身体产生的东西,抹到了峰的那个地方。
果然,没下几,我就进入了峰的身体。
“啊!”在我一下子刺入后,峰疼的大叫了一声。
“啊,啊……”随着我的抽动,峰不停的叫着。
正如那次峰说的,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尽管从峰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到,他有多难受,但我实在是不想停下来。
天哪,那又是一种什么感觉呀?
那又是另一种销魂的感觉,像是一条毛毛虫,包裹在香甜可口的嫩叶中。
“啊,啊……”峰的叫声像催化剂,那条毛毛虫在我的一声吼叫后慢慢在峰的体内软化了。
我好累,不想动,峰已经从叫声变成了轻轻的喘气。
一切清醒了,心又痛了起来。
难道峰故意用这样一种形式来做结束吗?
“去洗洗吧。”峰在我身下说。
“我累。”
“我帮你洗。”
我从峰身上起来,才发现沙发上有几许血迹,这是我心爱的人留的,也许他心中流的血要比这个殷红好多好多。
…………
日子是不能算的,算着心疼,眼看着峰的大喜之日到了,我也觉得生命从此走到了尽头。
我想过死,死了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用想了,失去了峰,生活还有什么意义?虽然峰说会一样的照顾我,疼爱我,可是以后他日夜搂着的那个人,就不是我了。我想我陷得太深了,感情从来是自私的,从心灵到肉体,从来是单一的。
我怎么能忍受我心爱的人,去和别的人生活在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想到峰以后会抱着那个女人睡觉,我心中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
是的,也许是我变态了。
终于,那一天到了。阳光明媚,春风暖心。
我如约当了伴郎,只是整天是冷面关公。
看着慕容峰笑如璀日,我心中下起了雪花,果然是旧颜不如新颜。
峰知道我在想什么,忙中抽空总会看我一眼,那眼神中是无奈与安慰,似乎在对我说:小宇,我心中只有你。
我知道峰是两头为难,又要两头顾全,我清楚他放不下我,但也不得不故展笑容来应对这场热闹非凡的婚礼。
末了,月上柳梢头,新郎新娘被卡在最后一拨闹客那儿不能回家。
题目是当场作一首打油诗,并要说出回家的理由。
看着那些只会喝酒唱歌的伴郎伴娘们,我还真有点幸灾乐祸,巴不得卡在这儿,卡一辈子多好。
那拨人不依不饶的哄闹着,我突然觉得心中烦乱难耐。
我决定帮他最后一把,也是我把我心爱的人,送入了他人的洞房。
“月上柳梢酒已冷,欢天喜地人渐昏,良辰美景莫错过,快送新人回家门。”念完最后一句,我的心中一颤,这一送,送去了我所有的欢乐呀。
我想流泪了,使劲忍住,看到严冬雪感激的眼神和灿烂的笑容后,只是模糊的看到她依傍着峰从容而去。
她笑得是那样的幸福,那样的从容,还似乎有点骄傲。没有斑斑点点的情感经历,她竟这样轻易的得到了峰,这样的顺理成章,这样的合情合理。
这一晚我尽量不去想峰,但是不由得我不想,只是一夜不能入眠。
生活就该如此吧,但是平平淡淡的,总是会突然间风波再起,峰对我的心一直没变,但日子久了,难免冷落了严冬雪,何况她不是个笨女人,她开始不能理解,为什么峰会对一个无亲无故的我这么要好,好得像一个人一样。
从严冬雪逐渐由热情到冷淡,从反感到敌视的眼神中,我读懂了,她已经十分不欢迎我去她家了,在她心中,峰只属于她的,哪怕峰只是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不可预料的事,终于暴发在一次大意中。
应该去上班的严冬雪突然折回家中拿什么东西,却看到我和峰紧紧抱在一起。
该是什么叫河东狮吼了,峰是她心爱的男人,而这个心爱的男人却和一个大男孩紧紧抱在一起。也许此时峰怀中抱的是个女的,那么她可能还更好受些,然而我和峰的行为,证实了她心中早有些底的那种腻腻歪歪的关系。
当然,恶语相向,嚎啕大哭再所难免,更甚者,要去峰的单位哭闹。
女人一旦失去脸皮了,就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
当然,峰最怕家丑外扬,不但会害了我,害了他,更会害了父母,害了全家。这个年代,男女之事尚且难以启齿来讲,更何况同性之事?
峰示意我快点离开,而我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偈斯底里的女人大卸八块。
最后我惊恐的看了峰一眼,还是走了。
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一走,竟是与峰的永别了。
那惊恐的一眼,也是看峰的最后一眼,如果说是含情默默的一眼,那也算是实至名归,然而最后一眼却是落荒而逃。
至此,我与峰失去了往来。
我不知道峰最终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只是他再没来我学校找过我,而我也没有胆量去他的家或是单位。
也许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但结局并没有这样划上句号。
一个月后传来峰死亡的消息。
当我从母亲口中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觉得自己在梦中。
“唉,这么年青,就死了,不该贪酒的。”母亲对我与峰的事并不知道,只是还在惋惜一个年青的生命离开人世。
“他,他是怎么死的?”我漠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听说是和老婆吵完架,在路上被车撞死的,手里还拿着个酒瓶,可能是醉了。”母亲不无可惜的说完,才发现我的脸色不对劲了,“小宇,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何止是白,是白中透青。
心中一阵剧痛,让我眼前一片昏暗。
峰,你怎么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好傻,既然你能离开我,为什么不能平平静静的和你的妻子渡过一生呢?
峰,我们不是说好一起离开人世的吗?你为什么瞒着我,就这么走了呢?你留下我一个人,让我怎么活下去?
峰,你等等我,别走得这么快,黄泉路上我们可以相伴而行,一起欢笑着走过奈何桥,纵是今生我们犯下的罪孽,我愿意与你一起上刀山,下油锅。
只是,为什么你要这样离开呢?留下我,如同孤魂野鬼,向谁去诉心中之苦?
我好恨,好恨……
………………

一个月后,我的病渐渐康复了,只是那颗残缺的心还在不停的滴着血。
母亲想不到我这没头没脑的病是因为一个邻居死亡而引起的,只是无从解释,唯医生说的,这孩子体质太弱,突发什么疾病,难以控制。
其实,难以控制的是我的情感,半夜里常常会哭醒,那是因为梦中看到峰被车撞得飞入空中,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只是天上下起了血红的雨,染红了脚下的绿草地。
我常常神思恍乎,漠然不知世事。
失去光彩的眼神,常常像游丝浮烟,若即若离。
几次都会想到死,但一想到母亲,又失去了勇气。
难道我是感情的背判者?难道让峰在那儿一直孤独的等我?
峰说过一句话:自杀的人是最笨的,既然有勇气死,那么就该有勇气活下去。
是呀,峰,不知道你是刻意而为,还是纯属意外呢?你是真正的笨人?还是实在是天命不可违呢?
一切的一切,只能丢给命运去做主,一切的一切,只能以天意来讲述。
梦吧,幻吧。
也许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吧。
最终,不可避免的,我的学习成绩危危可及,尽管我做了最大的努力,还是与大学失之交臂,这么自然的,这么平淡无奇的,这么……
时间可以抹去伤痕,却抹不掉最痛苦的回忆。
一年后,我去离家不算远的一个城市工作,偶而回家,总是会在夜半时分来到小河边,孤孤单单的坐着,面对着那一丛幽绿依然的水竹,回忆着与峰在这里的初识。物是人非,物在人亡,两行泪水,遥寄相思。
孤雁哀鸣寒夜凄,独伏花丛谁盖衣?
人真的有灵魂吗?如果有,让峰的灵魂附在这丛水竹中,那样我能经常来看你,看你像水竹一样挺拔而绿色的身影,看你如皓月一样空灵清透的眼睛,看你似河水一样清比明镜的心灵。
峰,我想你,想你……
永远,永远……
缘已尽,再难求!魂归何处?
春时未知秋风寒,只是爱意在心头。
情已收,人难留,纵是天堂梦难求,一场欢愉终成空,恨向天际走,泪水长流……
下限 | 2007-3-26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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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re | 2007-3-26 16:49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做0的都是这样的结果。
Kahn | 2007-3-27 1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不错的故事。。。
冰封的忧郁 | 2007-3-27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都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江南听雨寒 | 2007-3-30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唉。555555555555555555555
风雨同舟 | 2007-3-30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个完美的结局该多好::36:: ::27::
江南听雨寒 | 2007-4-2 16:54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的

可事实就是这样的。完美结局怕在梦中了吧。
下限 | 2007-4-3 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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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听雨寒 | 2007-4-5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可是过程痛苦。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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