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有些让人累。争吵中,熙攘中,我慢慢醒来…… 开始怀念梦中带些紫醉金迷的色彩,赤裸绞缠的香水,一切奔放直泄,毫无忌惮。一个贵族有这深褐色的微卷的头发,暗红色的贵族服饰与满身的金色配饰将他的内心包裹起来,他看上去大概只有20出头些。他静坐在大厅的最角落。水晶吊灯与白色、金色相间的蜡烛将穿梭的人群投影在各处——看起来光明,却无处不存在着黑暗。厅顶的壁画此刻看起来十分鬼魅,有些病态的白皙皮肤让那个贵族即使在黑暗中也不难发现——但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他看上去是在享受着角落中的幸福。
舞池中,妓女们正嬉笑着、用她们已经娴熟无比的伎俩打招呼、搂抱……各种浓烈的香水将男人们的汗味驱赶一边,却又与红酒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有些刺鼻。 我在门口站了许久,开始沿着他们偶然跌撞出的缝隙步入舞池。寻找某一个栖身的角落,可以任由黑暗吞食我的角落。
大厅中不断有盘子砸翻的声音,随后是骂声;杯子落地往往伴随着女人的大叫……我开始用手捂起耳朵,任意的蹲了下来。巨大的裙摆在眼前旋转,慌乱的脚步在鼻尖恍然,这些场景,是站着的人看不到的;那些味道,只有水平线下的人才闻的到。有些庆幸的自我陶醉,我开始眩晕在人群之下,意志昏昏倒下,我的嘴角也开始浮现微笑,软去的双腿在双手的支撑下慢慢直立起来……我将要加入这浑噩的世界——他——那个贵族,将我拉出人群。 (……突然想写些东西,就写了,没有开头、没有结果……) |